“你什么意思!”女顾客嚯的站起来,怒目相对:“你不要的推给我,当我是什么!”
“我……不知道。”
然后看着程申儿不得已将一满杯补药喝下,喝完了,还得一脸感激的模样,“谢谢罗婶。”
“所以,你早就打算好了,祁雪纯不出现,你绝不会出现在婚礼上?”程申儿问,脸色苍白。
他和莫子楠情况根本不一样,他是亲生的,名副其实的大少爷。
“司爷爷,我问的不是这个。”
既没分到司云的遗产,也失去了以前拥有的一切,还落得个臭名昭著。
保姆赶紧点头,收拾了碟子,快步离去。
“祁太太很为明天的婚礼头疼吧,”程申儿开门见山,“找不到祁雪纯,想找人代替暂时蒙混过关,但难保司家秋后算账。”
“你别忘了,你现在是一个罪犯,不管是谁,都有义务配合警方办案!”
祁雪纯说道:“二舅手里的确有东西,但那只是一只用普通白玉雕刻而成的玉老虎把玩件,对吧,二舅?”
地位是不是拔得有点高了。
司父沉沉一叹。
“我喜欢它遗世而独立的清冷,它们虽然开在一处,却各自盛放,不争艳也不热闹。”
然后转身离开。
又写:逼我也没用,血可流,原则不可破。